他拿著色票,和我討論這一期系刊封面的顏色。「隨便啦!」我看看錶,快兩點了,待會有課,而我尚未吃午餐。「怎麼可以隨便?」他挑挑眉毛、瞪我一眼:「這一期很重要。」我拗不過他,便繼續和他慢慢推敲。「這個怎樣?嗯....不好。」他自言自語:「這個嘛....也不行。」「大哥,求求你快一點。」「好啦好啦。」他虛應我兩句。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。「我要上課了。」我說。「蹺課啦。」他要我留下來。「你在說什麼?」這堂課我才不敢蹺呢!「反正你要當也不差這一科。」真毒辣。「是喔。」我搥他:「你好像快被二一囉。」「我不在乎。」他反抓我手,然後引導我摸他的胸。「我家是田僑。」真厚臉皮!有錢又這麼跩。「呵呵呵!」我想縮回手,但他抓得更緊。

  「別這樣。」我軟弱地說:「被其他人看到了不太好....。」「不必擔心。」他湊過來,在我耳邊吹氣。「現在不會有人進來。」「咳....這個....會長啊,我不是 gay耶,我不習慣這樣。」騙肖ㄟ!我是一個老鳥 gay!「沒關係,來。」他另一隻手摟住我的腰,我掙脫,又被他摟住。「很好玩的。」他說:「據統計,每個男生在成長過程中都會有一兩次與同性接觸的經驗,很正常的。」是喔?是這樣的喔?我混這麼久怎麼不知道?真是騙死人不償命!

  我努力掙脫,逃到沙發邊 (嘻嘻嘻!) 坐下來。一如預料地他追上來,直接壓住我,開始脫我的上衣。「別這樣!」我象徵性地反抗,根本不敵他的粗壯蠻力。不一會兒,上身便被他脫光了。「呵呵呵!」他貪婪的眼神注視著我:「身材不錯嘛!平常裹得倒是挺密的,都看不出來!」「喂喂喂!」我裝做一付剛毅樸實樣,義正辭嚴地說:「媽媽說我一個人出門在外,要好好愛惜身體,不可以隨便....」話還沒說完,他抓住我兩手手腕,向兩邊稱開,毫不客氣地湊上嘴唇。「唔。」我沒法子講話了,只好用兩腳亂踢,誰知他熟練地用自己的兩腿勾住我下盤,我動彈不得。好一個採草大盜!他舌頭欲伸進我嘴裡,我緊閉牙關,大有抵死不從之勢。他瞪大眼睛看我,皺眉頭發怒的樣子,我一害怕,便乖乖讓他伸進去了。他見我這樣,便鬆開手,然後向我下部游移。他真是採草高手!不會忽視每個環節,就像現在,他一邊跟我熱吻,一邊手也沒閒著,想要上下通吃。

  「不要!」終於我還是推開他,畢竟在這裡太冒險了。「幹嘛呵?」他舔舔嘴角、邪惡地說:「剛剛不是好好的嗎?」他的眼神極其銳利,像是洞察你的心事,不愧為領導人物。「你太過份了!」我虛偽地說:「我還以為你是開玩笑的。」「開玩笑!」他不屑:「誰跟你開玩笑?」「被人知道還得了?」「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?」他頗為不耐地逼進我,但我很快地逃到小隔間內 (哈哈哈!) 將門反鎖。「阿汪啊!」他在門外:「別假了,我知道其實你也很想。」「胡扯!」「還想騙我?」他得意地說:「在你剛進系學會的時候,我就開始注意你了。」「什麼?」我有這麼明顯嗎?「我觀察你很久了。」「卑鄙。」「隨便你怎麼說。」他一付蠻不在乎的口氣:「反正下次還是有機會的。」他說完後便不再說話,只聽見開門而出的聲音。

  他走了?我想,輕輕旋開喇叭鎖,由門縫向外偷看。沒人!再探出頭來看,嗯,沒人。我頗為失望,默默走出來,冷不防他突然出現在我面前,我怔一下,然後他以第一時間將我撲倒在小隔間的地毯上。喀囃-他用腳將門關起,我還沒回過神來時就,就....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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