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,這九個月以來,我一直沒有忘記你。沒有忘記,只是不願再想起我們昔日的點點滴滴。呵!那真是一場酸澀的記憶,酸澀,卻隱隱作甜,只是現在的你我都已有新的歸屬,就讓往事在這篇 post 裡劃下句點吧!

  九個月前,大二暑假,我在竹圍的一家照相館打工。那天炎陽炙熨,我隔著大片的透明玻璃窗看你停車而入的瀟灑身影。你穿著 [淡水小鎮] mark 的米白色 T-恤,黑色運動長褲,NB慢跑鞋,那正是全店裡最迷人的焦點!我差點掉落手中正為顧客換裝的底片。然後我匆匆地打發這個客人,專心迎接你。你優雅地走過來,微笑問道:「我想買照相機。」呵呵呵!那正是我專門的。於是我便為你一個個介紹,順便拉勒一番。在我鍥而不捨地努力下,系級與姓名便弄到手了。也因為咱們相談甚歡,過不久你便再度光臨。我會攝影,而你是初學者,所以你便積極地問東問西。「乾脆找天出來實習一番吧!」我故作豪爽地邀約,沒想到你竟然答應。

  這真是個錯誤的開始,因為我們第一次攝影的地方居然是沙崙。「不要啦!」我說,因為這裡離總部太近了,我有所顧忌。但你說這裡近,白沙灣太遠了,我只有應你要求,棄白選沙。只記得那天你我玩得很瘋,你就像阿波羅之子一般璀璨奪目,而我總悠然並隨在你身邊,靜靜欣賞你煥發的英姿。「我們到那裡去。」你指往碉堡的方向,我滿心驚懼。不會吧?該不是吧?你應該不知情吧?我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隨你過去。該死的午后!該死的沙崙!該死的我竟然不堅持而過去。我們在碉堡處見到了兩個正在猥褻的男人,他們毫不避諱被看到,還對我們微笑。我裝做驚駭狀迅速帶你離開現場,那一次,我握了你的手....。

  接下來幾天,你不太來找我了,我想,只是普通朋友吧,並沒有太在意。直到一次午后突然的雷陣雨,終於又看見你了。你匆匆進店、半濕的模樣非常可愛,我笑笑地拿了毛巾給你,在店裡聊天直到我下班時間。「怎樣?到我那兒泡茶吧。」你小心地說著,給的直覺讓我有種感應。「ㄟ....。」我假意地看錶、衡量一下,問你的住處。竹圍,就這附近,我克制欣喜。「好啊。」我若無其事地跟你回去。

  我是善於製造氣氛的,連直差點都淪陷在我的手中。對於你,其實我是胸有成竹,我原只想吃吃豆腐,卻擦槍走火地做出了無法挽回的事情。

  那真是個盲目的衝動,我們越軌了。我醒過來,凝視熟睡的你,在哀怨的CD播放下,我審視你我之間剛剛發生的錯誤。是的,它絕對是個錯誤。我喜歡你,但還不到愛的程度,這樣放縱自己與你如此,事後我便後悔了。你貪婪地伸臂擁我,喃喃地說這是你的初次,我如芒刺在背。

  於是你便以我的 bf 自居,開始管起我的生活。起先我並不在意,但你變本加厲,連我的交友都要一一核察。自由散漫慣了的我當然無法容忍,吵假漸漸變成每日必備的功課,這樣,好累!我終於撂下分手的狠話。呵!分手?那時的我從不認為我們是一對,倒是你,態度立即軟化,深怕我再生氣,但是我既已提出便不會再動搖了。在我面前,你狠狠地摔壞當初我介紹給你買的那台相機。「我恨你!」是你離開前說的話,好傷!

  之後,你陸陸續續與我聯絡,期望我回心轉意,但換來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。「那....,讓我跟你再做一次,好嗎?」這種沒格的話你都講得出來,我當然是拒絕了。現在想想,當時,真狠心。

  motss 無邊,唯砲友是岸。這無疑是一種縱慾的罪惡。我泅泳其間,無法解脫。

   昨夜的版聚,一個熟悉的眼光向我而來,是你!真的是你!竟然在這裡遇見你!我不敢相信。所有的恩恩怨怨,現在看來已無甚意義,由彼此的相視中,我們都明瞭人事已然變遷。一位版友走來、熱心地向我介紹你。「嗨!我叫 WanWanWan。」我伸出友善的手,假面人生還是得繼續下去。「你的 id 是....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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