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28, 下午, 二總醫院 2F 的休息區。

二總醫院, 這是一種舊式的稱呼, 避開了全為數字的單調和無奈, 而多了老一輩的口耳銜接。

整排孤單的椅子, 靜靜的坐在窗前,11 月中的高雄, 或許因為天況的不佳,氣色也默然著。我想著 2 月初的札幌, 北海道, 成畦積在路邊的穗雪和路上披著大衣低頭呼著圍巾的路人。

我想你。我想你。我想你。

用手指在窗上噓氣的霧茫中寫字, 在轉折繞圈後出現的祇是無意義的符碼和線條。我驚惶的回頭, 身旁沒有你遺留的任何証據。我在幻想, 在晴空萬里無障的歌聲中和私心底那一抹靜膩的顏色上癡狂。試試的拔草向風, 於是, 你的輪廓鋪在忘了融化的柏油路上。

我是曾經那麼的狂奔在空滯但人眾的街道上, 無能也無怨的尋找你的髮際;以為在繾捲中, 一切都還在手裡。不由得, 我坎坎的嘆著, 太因著你, 即便是離著數小時的航程, 仍然捨不去你。太因著你, 一心一意的只想在這樣的城市裡, 尋找可能適合你容顏的印藉。

在烈日或是風雪中, 我忘了放棄。忘記如何不去想你。


Mon Nov 18 10:43:16 199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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