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唉~」講到阿花,W君突然嘆了口氣。「怎麼回事?」「她好像生我的氣。」「生你的氣?說說看。」「早上她拿平安符給我,我們就聊天啊。聊著聊著,她就要我說說對她的看法。」「你說什麼?」「我就說她是上中(九品官人法)。」「然後呢?」「她問我誰是上上?我就跟她說是汪汪汪你啊。」「笨蛋!」我竊喜萬分,但還是裝做罵他:「阿花是你青梅竹馬,而我是你好朋友,兩個怎麼可以拿來比?」(她怎麼可以跟我比?)「嗚嗚嗚~」他又來了,每次裝可憐都用〞嗚嗚嗚〞,害我聽得心動不已,真想 *hugs* 他一番。

  「怎麼辦?」他問。「裝傻吧,反正她一定也已經很習慣你的脫線了。」「你說我脫線!」「是啊。」我突然拉他袖口,一根捲曲的縫線被我越扯越長。「啊!我的衣服....。」他伸手阻止。我們相互偷襲笑鬧著倒在床上,期間他被我偷襲成功不下三、四次,好棒喔!「喔~我累了。」他喘氣說:「好久沒像小孩子這樣玩了。」原來他懷念這個調調,趁他閉眼休息,我狠狠再補上一手。「哇-卑鄙!」他來不及伸手去擋。

  鬧夠之後,看看錶。「我該回去了。」「回去?我以為你要在這裡過夜。」『好啊好啊!』很想再跟他睡在一起,但這次委實不宜。「不了,你明天要早起。我等你當兵再聯絡我吧。」我儘量不看他,怕不捨,會失控。「那....我送你。」氣氛突然變得有點詭譎,他異常溫柔,但,又如何,他都要當兵了,而我也該回去了。「呵呵呵!你好奇怪喔。」我故意揶揄他。他的感性換來我的挖苦,他只有苦笑以對。當兵,他要當兵了,他要離開我去當兵了,他真的....。回去的路上,我過度美化我的哀怨,霓虹被拉成一條條光束,在夏夜的涼風裡,突然想哭。

[待續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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