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日葵田我以為是野菊 是雛菊
成片成片的波斯菊 開滿月光的太陽花

我以為是咖啡加純黃 梵谷包裹紗布的彩筆
惺忪陰霾的麥田群鴉 小說眼中的蚜蟲

我甚至以為七月七日 遠方影迷的來信
他對我笑著:好,我不咬你。

因為實在太過離奇 以致於
異教徒在冬天的凌晨種下第一顆種籽
蚜蟲的種籽 螻蟻的乳牛
蜜汁緩緩流瀉

我在十九世紀的檯燈書寫
你太過耀眼的黃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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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日葵即將在某個傍晚盛開....


Tue Nov 26 04:43:22 199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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