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分類:翻書觸電小花狗-WanWanWan (25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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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請恕我遲至今日才回信給你。年初四我便上來淡水,冷鋒尚未離境,此地氣溫再創新低。走在陰雨的英專路,就在屈臣氏的十字口──左丹奴店門前,彷彿又見身著白外套的你。那是你我最後一次的見面,當時的街道多熱鬧。之後我步上克難坡,在這高起的小丘遠眺。我看不見觀音山,遠方籠罩無邊的雨霧,我甚至誤以為淡水河高漲了。此時一陣斜風夾帶濕雨吹將過來,我才發覺身穿的衣物實在不足以禦寒。不足以禦寒,像你我曾漫步的冬雨,那共撐的傘不足以抵禦狂突的風雨而遭吹折。我試著呵氣,竟見稀白蒸霧自口而出,迅即消逝,眼前依舊毫雨濛紛。天氣真的冷了,我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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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我走在老碼頭的冬季,任海風將心事吹得飄飄盪盪。
我凝視前面又前面的光,任冬陽將眼眸照得晶晶亮亮。
我並非無所事事,回憶隨潮水來來往往。
榕樹下一對對相偎的情侶,我的溫柔像樹影曲曲折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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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「我已經厭倦了這場冬日。」他說。午後疲軟的陽光映在他美好的輪廓。


       當然我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他,在承諾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之後。


       「你答應的。」


       我專注椰子樹葉隨風起動的身影。而各個事物是這般緊緊相繫卻又彼此全然陌生。大樓前的羊蹄甲、球場上的草,都與他慢慢行走的腳步交互抽離,用一種很Truffaut的意象,那是 Antoine 的影子在我夢中。然後我想起了一首歌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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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他又來找我了。「嘿~」我友善地開門,引領他進入房間。


       「成功了嗎?」我問。「我不知道。」他連唉三聲:「我根本不曉得該如何開始。」「你呀~」我站起來、拍拍他的肩膀:「平常看你蠻活潑的,怎麼會連這件事都辦不好?」「別說了,我現在心情很差。」他把頭埋入兩膝,牛仔襯衫將他坐姿的背影鍍成一身純藍,我忘情地注視著。「好吧。」我掉頭放音樂來聽。


       音樂像風,我們並躺在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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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她是本班班花,本系系花,本校校花,有著惹風輕撫的墨髮以及馴服驕陽的臉龐。她有如雀鳥般娉婷的身軀以致於在偌大校園裡顯得太過輕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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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我站在陽台,看你騎機車離去的身影。好幾次了,你都是這樣匆匆地來又匆匆地走。「太晚回去他會不高興。」你在我耳邊輕輕吹氣。「呵!你愛他嗎?」我覺得是個笑話。「我不知道,不要逼我做決定。」你不願正眼看我,心虛吧。「我不會逼你,我只是要確定我們之間的關係。」點了煙,你皺眉地抽著,窗外的路燈將你底裸身潑成銀白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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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自前幾次的版聚以來,我一直知道你在注意我,沒什麼,其實我對你的印象也不壞。但是,你知道,我已經是個有約束的人了,再如何,我也不可能給你什麼感情上的承諾。你說過,就算不能在一起,也無妨。這是不公平的,這對你、對我,都是一件傷害的事,不僅如此,還可能傷害到無辜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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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「學長~」他對我故做驕縱狀:「你很可惡喔!那天生日會都忙著發展姦情,把我冷落在一邊。」「哪有?」我不服氣:「你不是嫌那天聚會的人都長得很普通、一無可看嗎?都比不上你的小政。就是因為這樣,我才沒再介紹什麼人給你。」「可是。」他機靈地回答:「就算比不上小政,總也有幾個還不錯的啊?」「二等的?」「對啊!」「去你的!」我敲敲他的頭:「你把人家當成備胎啊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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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阿治    <--- 這間房子正待著五個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┌───┐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GAY
    小艾叔叔│ 桌子 │多拉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└───┘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  ┌──┐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┌──────┐西科                  │電視│
│斜倚在床的我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└──┘
└──────┘

       「來!阿治來。」我斜倚床上,對著正在玩橋牌的阿治說:「過來抱抱。」眼看阿治正猶豫不決、差點要站起來到我身邊的時候。「不要過去!」阿治對家的西科制止他,然後向我拋媚眼:「我來就好。」「噁~」我裝做嫌惡地避開迎面撲來的西科:「我不要跟妖女抱抱。」西科,我的好友,我一向叫他妖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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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明示暗示都用盡,就是不見他有任何會心的反應。「也許沒希望了。」心情有點沉重。直覺認為他無意於我,但,他又是那麼溫柔地跟我聊天,讓我纏握著手看手相。可愛的小手手,嫩嫩的小臉蛋,他總是用一種深邃的清眸注視我。「真是小壞蛋!」我發現心絃被他繃得緊緊的。想起他羞澀靦腆的微笑,想起他將手托住下巴的沉思,他跪坐在地毯上玩牌的專注....啊!花轟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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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電話鈴響。「誰啊?」我問。「您好,請幫我接汪汪汪。」一個稚嫩的聲音自話筒傳出。是他!我欣喜欲狂!但仍強做鎮定,酷酷地說:「我就是。你哪位?」「喔!你就是汪汪汪?」「是的,有話直接說吧。「我是小米啦!」「喔....。」我裝做恍然大悟的語氣:「我記得你,新人是吧?」「是的。」「怎麼會想打電話給我呀?」「我是看通訊錄的。」他慢慢地說:「昨晚的聚會對你比較有印象....。」「真的啊?」我虛偽地問:「可是我對你的印象不深呢。這樣好了,一起出來吃個晚餐怎樣?」「這個....。」「不方便?沒關係,那算了....。」「等等!」他打斷我的話:「不是不方便,是因為我沒有車子....。」「沒車子?呵呵呵!那有什麼問題?」然後我問了他住的地方,便去載他吃晚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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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下午,天氣燠悶。宿舍裡,我們盤坐相對。


       「怎麼啦?」我關心地問。「學長。」他揉揉眼:「眼睛怪怪的。」「哦?」我湊過去,看他揉眼睛的樣子,心都要碎了!「我幫你看看。」我執起他的左手:「哪邊啊?」「左眼。」他的左眼已經變得紅紅的,還有淚水。「好像很嚴重喔。」我撥開他的眼瞼,就像任何人常做的,輕輕吹氣。「怎麼樣?」「還是有東西。」「在裡面?「嗯。」他嗯的聲音有若卡通人物,好可愛!「你等等。」我用肥皂洗手,再拿了棉花棒過來。「我來幫你。」說完便專心用棉花棒幫他把眼睛裡的一那顆沙粒輕輕挑出。「好了!」「嗯。」我們如釋重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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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你的香味讓我甦醒,看看鬧鐘,八點整。我轉頭注視仍在戀眠的你,長長的睫毛像假的一樣呢!還有薄薄的、無情的嘴唇,因近日熬夜而突起的幾顆青春痘。頸間的吻痕,那是我們昨夜激情的見證。我不禁再度將頭埋入你溫潤的被窩懷裡....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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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「你們兩個到底怎麼回事?」有天我忍不住問起榮興。
       「沒有啊~」他閃爍其辭。
       「別騙了。」我一眼就可以看穿他在瞞我:「快說啦!若真有問題好歹我也可以幫幫忙。」
       「真的沒有……」
       「他都招了你還賴?」我以謊言打斷他。
       「不會。」他自言自語:「他不會說的。」
       「他不會說什麼?」
       「你若真想知道。」他避開我的眼神:「自己去問他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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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五月第一道悶雷自下午兩點嗚咽作聲,初夏城市的燥熱頓為之紓解,頗有渭城朝雨之感。我在陽台收拾今早晾晒的衣物,隔著斑駁鐵鏽欄窗不經意瞥見樓下忙躲雨的單車兒童,以及踢踢採著碎步經過紅色嘉年華轎車的黑狗。陽台隔壁是蔡小姐家,種了茂盛如森林的攀爬藤植,好幾次,我在夜歸時錯覺藤葉深處發閃綠晶鬼眼窺視著。據蔡小姐說因為對面有人偷看她,於是便廣植綠葉以遮蔽,我看看蔡小姐的面容與身材,覺得還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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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抓姦要在床。第二次跟沈非說要遠行,我決定等到隔天清晨,拿了事先偷打的鎖匙,喀嚓幾聲開門逕入。兩個赤裸男人相擁而眠,一個叫學長,一個叫學弟。


       「好噁心!」我氣得大喊,把他們統統嚇醒,祥祥急忙以棉被遮羞。
       「不必遮了。」我對祥祥說:「瘦巴巴的,沒什麼好看。」我反瞪沈非:「爛人!」
       祥祥低聲要沈非幫他拿內衣褲,好縑介穿起,窸窣一陣離開。
       「你竟然給我亂搞!」我掀開棉被,沈非矯健體格呈現眼前,讓我又愛又恨。
       「我不是故意的。」
       「不是故意的?」我順著問:「那是他勾引你囉?」
       「……」他不回答。
       「這樣更爛!」我說:「被人家一勾就上,大爛魚一條!」
       「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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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往化學館的路上,我遇到沈非。


       今天他穿了件鬆垮垮芝加哥公牛隊T恤,半長不短熱褲裹住他毛茸茸大腿,小腿的盡頭是最令我神經緊繃的白襪氣墊鞋。這天殺的化學系男生,如果我有殺蟲劑,我會噗茲噗茲對準朝他噴去,直到他像蚊蠅落地般消失在我眼前方罷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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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去年今日此門中,人面桃花相映紅。
       人面不知何處去?桃花依舊笑春風。


       剛剛下過雨,宮燈教室背後石階路濕潤不泥濘,透涼溢滿潮味的河風吹落幾朵原本懸著雨滴垂垂欲墜的杜鵑,花謝落土,松葉回以窸窣低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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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除了念書,再就是與他一起,這單純得幾乎就讓我以為是全部的生活,我怡然自得,並且認定了鄭璽明這個人這三個字要陪我直到終老。高二暑假,我挪用原本畢業旅行的錢偷偷與他跑到埔里,在廬山,因溫泉煮蛋不慎他燙到食指,心急的我立刻含住他食指。「幹嘛啊?」他笑我傻:「又不是流血。」


       我們在溫泉旅社度過最激烈最瘋狂的夜晚。黎明時,我低視他安詳睡顏,不可置信再次親吻眼前這位令我眷戀不已叫做璽明的人,他睜醒,拉開落地窗簾,面對大塊山水我們覆蓋薄被赤裸依偎,等到窗角最後一絲霧氣渺渺散去,等到深林鳥音清絕嘹喨。「你對女生沒有興趣嗎?」他若有所思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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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       昨天接到璽明的電話,他說他在後龍,偏僻荒遠的小山坡。他們的軍營面海背山,白天站衛兵時望著遙遙西邊海平面以及週而復始的沙沙潮湧,可以讓人不禁緬想起許多事。「當然,也包括你。」他說。


       電話這頭的我心頭一陣酸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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